我們這樣一天五車的掃也做了四年了!
我們這星期的前五天, 每天就是掃五車的葉子, 推五車葉子入菜園, 然後收工!
掃完葉子的第五天, Richard說:
"看樣子我們再一天就可以掃完了! 今年的葉子好像沒有往年多ㄏㄡ!"
(沒錯! 往年我們戶外的樹木樹葉產值都是40幾車的量!)
當下他這樣說的時候, 我沒有想多!
可是比悲傷還悲傷的事是:
當晚, 我們家戶外颳起大風! 我在臥室可以聽到後院馬栗子急速落下敲打著地面和屋頂的聲音! 我聽著那咚咚咚栗子掉下來的聲音有總非常"不妙"的預感!
那傢伙想"斬釘截鐵說甚麼話"之前, 都會被我制止! 因為只要他的金口一開, 根據之前一百萬零一次發生過的悲劇經驗, 悲傷的事情就會發生!
最經典的例子是, 20年前在中正大學晚間英文推廣教育班課堂裡發生的!
(我當時是推廣教育班的助教)
他課堂中突然拿出當時是紙張做的"健保卡," 驕傲的跟班上同學說:
"你們看, 我健保卡的背面沒被蓋過任何看醫生的章喔..."
意思是, 他是健康寶寶一枚!
結果不出三天, 他就躺平了一個星期!
雖然健保卡還是沒蓋上任何章, 因為沒去看醫生, 但是足足躺平一個星期!
所以因為薄理察的衰尾道人魔咒, 只要他在談論任何事, 我感覺到"不詳," 就會請他把話吞回去不准他說出口!
雖然要射手人不正義凜然地說出心理話挺困難的, 但是樂極生悲這種事還是少經歷的好!
因為他開口說了"大概再一個工作天..." 隔天起床, 馬栗子樹就掉下了八車的落葉!
我想Richard起床後被外面一地落葉的景象震驚到, 畢竟那個地方我們掃過兩次了!
他這個人除了沒耐心之外, 最糟的個人特質就是:
"急!"
只要急, 他就會做出錯誤的決定!
所以第六天一早, 明明是星期六清掃日, 不能再加其他工作了, 他卻堅持先出門掃葉子!
我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好, 走到後院時, 他還在掃葉子就想說眼前我看到的那一車大概是Richard的第三車吧, 以普通我們兩個人一起掃葉子所需的時間推斷!
我拿著耙子沒問Richard"我們這一車是第幾車"就跟著掃!
等落葉送進菜園後我說:
"剛剛送進菜園的葉子是第幾車的葉子呀?"
"第六車!"Richard說!
"甚麼? 我們不是說好一天只掃五車?"我說!
"我要掃到第八車才要停!"Richard說!
我聽到他說"八車"真的挺生氣的但是, 怎麼可能把耙子丟在地上走進屋子讓他自生自滅就算他如果真的被滅了也是自找的!
我乖乖地跟他掃完第八車!
超出三車這件事不用我再多說甚麼, 身體會跟Richard抗議的!
他將拖車送進車庫進門之後跟我說:
"我得上樓躺一下! 今天...我們的家裏清掃工作...算是完成了, 不用做了!"
(我當下心裡OS: "你的意思是你沒力氣做了吧!)
我趁Richard上樓躺平的期間將樓下屋子的清掃工作完成了!
家裡清掃這一點工作, 不算駕輕但是挺就熟的!
今天我們終於完成掃落葉的工作, 費時七個工作天今年新得了36車落葉!
要不是他的衰尾道人魔咒, 我們史上最少落葉車數會是28車, 而不是今天的36車!
有時候我在想, 人不管自己是不是真有通天本領, 千萬不要有"跟天爭"的想法!
因為, 天只能順, 不能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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